被妹妹恶魔般诱惑得做出极度堕落的事情,李富真心底也有一些悔意,但悔意很快就过去,反倒爆发出更强烈的快意,那种彻底放纵自我的感觉,彻底抛开一切思维,依附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感觉……
“欧尼,你和我确实流着一样的血……骨子里渴望着征服呢……”李允琳喃喃的话语钻进李富真耳朵里,她忽然想起唐谨言曾经也有过一句很莫名的评价:你们确实是姐妹,亲的。
原来是这样吗?
“是这样吗?”李富真抬起头,脸上露出了和她身份决不相符的媚意:“那就……上我吧。”
唐谨言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,当然也不会和她客气,一把将她拉了起来,按在面前宽大的老板桌上。
连前戏都不用唐谨言费神,李允琳在帮她做。
看着李允琳卖力的样子,唐谨言忽然知道为什么她今天要穿男装了。
这种感觉好畸形,却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,不知从何说起。
李允琳动作稍微停了一下,从包包里取出了一件双头道具。李富真凝视片刻,也不介意,反而笑道:“你我用这个,他呢?”
“啊……”李允琳忽然扬起臻首,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长吟。李富真瞪大了眼睛……这……他们这是……
怪不得允琳要穿男装啊,唐谨言难道是个双?
好吧不管唐谨言是不是双,允琳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双洞齐发了啊……李富真咽了口唾沫,从来没想过他们居然玩得这么开。
李允琳有点虚弱地喘息着:“欧尼想不想试试?别有滋味的哦……”
唐谨言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,很快换到了她。
来了……李富真咬着牙,很疼,明明没有任何快感,但心里却有着莫名的痛快。
这就是放纵吗?
这就是堕落吧,放开了一切,只遵循自己最本能的欲望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堂皇而威严的新罗总裁办公室里,只剩下一片靡靡气象。
唐谨言一边上下交替动作着,思绪却有些抽离感。
恍惚间想起了那年在青瓦台的场景,从亵渎青瓦台一直亵渎到三星李,别说韩国,这世界上真的没有第二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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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裁办公室里的奇异声音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。直到雨收云散,空气中还残留了特异的荷尔蒙气息。
三人默默穿好衣服,李富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,顺了顺头发,走到窗台边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透气。
李允琳这会儿倒有些忐忑了,欧尼该不会想不开吧?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:“欧尼……”
“嗯?”李富真转过头,灿烂一笑,神情里尽是放松和慵懒:“活了这么久,第一次知道做女人应该是这种滋味。一朝冲破规条和枷锁……呵呵。”
唐谨言道:“你该不会也学她们去弄什么滥交party吧?”
“当我李富真什么人了?别的男人有资格碰我?”李富真淡淡一笑:“坐吧,休息休息,我喊他们上茶。”
“不用,咖啡就可以。”李允琳自顾自地去煮咖啡,唐谨言坐到沙发上,李富真陪坐在一边。
两人略微沉默了几秒,李富真笑了笑:“感觉如何?”
“好得很。”唐谨言诚实道:“心理的感觉,无与伦比。”
“只是一时罢了,等你腻了也不会这样说了。”
“也许……”
李富真又道:“男人的心理成就,靠征服女人终究LOW了点,我相信你自有大格局。”
“当然,男人的成就是征服世界而不是征服女人。”唐谨言想了想,又道:“我在情报院那几天,新村集团稳定,一直没来得及谢谢怒那。”
“你已经谢完了。”
“哪里……”
“就在刚才。”
唐谨言忍不住摇头笑了一下:“那可不一样。”
李允琳此刻端了咖啡过来,给各自都摆了一杯,又懒洋洋地坐在唐谨言身边,靠在他肩膀上,一副很舒服的样子。
李富真看了一眼,她倒是没想要靠过去跟个小女孩一样,那让她觉得很无趣。
姐妹俩的最大区别也许就在这里。
唐谨言拿起咖啡喝了一口,这时候才感觉挺口渴的,可惜热咖啡不解渴。
李富真似是看出他的想法,起身去冰箱拿了瓶矿泉水丢了过去:“我这里没其他饮料,只有水。”
唐谨言接过,暗自摇了摇头。这个细节可以看出李富真平日里是多自律的一个人,天知道这种自律的人一旦放纵自我会达到现在这种程度……
他顿了顿,换了话题:“李在镕什么情况了?”
“他向我道了歉。”李富真喝着咖啡,淡淡道:“我们家的情况,其实和外人想象的不大一样,便是允琳都一知半解。在镕固然防备我,但更多的倒也不是因为地位,地位上他是无可动摇的。”
唐谨言点点头:“不过利益多寡而已。”
“是。总体来说,我们的目标都是为了家族,在这个大前提下,其他的争斗必须在可控的范围。”李富真叹了口气:“这里有几个层面的问题,比如说,你和允琳结婚,对李家上下里外造成的冲击可能是你我无法预见的,这一点就先被父亲排除了。而排除这个基础之后,和你结交却只有百利而无一害,在镕会看见这一点。”
唐谨言沉默片刻,叹道:“你是劝我不要报复他嘛。”
“是。报复在镕,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,只是出口气罢了。”李富真忽然咬着下唇:“你可以报复在他的姐妹身上……”
这一刻的李富真确实很有李允琳的味儿,就像那时候唐谨言被李健熙欺负了,回头欺负李允琳一样……唐谨言笑了起来,一点点本来就很少的对李在镕的不爽也就烟消云散了:“你男人是有气度的,真以为我睚眦必报呢?”
对于“你男人”这个说法,李富真并未反驳,只是道:“我怎么听说唐九爷心眼不大,就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?”
唐谨言笑了笑:“有些时候睚眦必报,那是为了震慑人心;有些时候睚眦必报,那是为了念头通达。总体来说,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,我自然心中有数,正如我这次不会去报复情报院一样,我们的敌人终究不是总统。”顿了顿,又笑道:“话说回来,强者才有资格讲气度,很荣幸我已经踏入了这个范畴。”
李富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她真的很欣赏很喜欢唐谨言这种样子……如果早二十年遇见这样的人……唔,多半也没什么好下场,也许自己就是另一个允琳?
她忍不住看了李允琳一眼,却见李允琳靠在唐谨言的肩膀上,呼吸沉稳均匀,竟然是睡着了。
也罢,各人有各人的缘法。
看允琳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,而自己……好像也没什么不好。
至少感觉到自己再也不需要疲惫地独力撑着一片天,这对她来说,已经足够。